不过气色已经好很多了。乔奕谌过去帮着护工把爸爸扶到病床上,爸爸对乔奕谌似乎一点儿都不陌生:“奕……谌……”
“嗯,您看谁来了。”乔奕谌拉着我的手走到爸爸的病床前面。
爸爸定定地看着我,眉峰渐渐蹙起,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的……宝贝……女儿……”
我的眼泪本来就在眼眶里打转,爸爸一说‘宝贝’两个字的时候,我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就掉下来,我握住爸爸宽大的手掌:“爸爸……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呜呜……”
“不会……”爸爸的语言功能还在康复阶段,说话还不太连贯,“不记得谁……也会记得……昕昕……”爸爸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头发长了……爸爸……喜欢……”
大概在爸爸的记忆里,我还是那个留着短发,任性又倔强的姑娘,现在可能有点儿对不上了。
“爸爸就是有眼光。”乔奕谌傲娇地说,“我让她梳长发的。”
“以前说……不听……嫌麻烦……”爸爸由于脑出血后遗症,笑起来嘴角有点儿斜,但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开心。
“……”难道真是男人之间有共同语言么,所以乔奕谌跟爸爸不谋而合?
“奕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