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呵呵,都一样,那么这是要你们谢氏钢铁把赚的钱都再吐出来,这个工程没有十个亿是下不来的”。丁长生看了看面积说道。
“是啊,我父亲正在协调这件事,但是市里态度很坚决,我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可以理解,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你发展好的时候,他们护着你,那是因为你们可以交税,但是如果你不好了,那就趁你病要你命,这么做也可以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展现他们为民做主的一面,收货的是政绩和名声,反正这些事又不需要掉肉,划得来”。丁长生理解荆山官员的做法。
“你们当官的是不是都这么坏啊?”谢赫洋转脸瞪着丁长生道,眼神很凶狠,好像丁长生一个回答不好就要把他推下山去的意思。
“不坏怎么当得了官嘛,不知道官字两个口啊,一个是说话的,另一个当然是吃人的”。丁长生不屑的看了谢赫洋一眼道。
“所以,我和我爸爸商量了,结束了荆山的这个钢厂,不再做实业了,做投资,那玩意来钱快,而且不用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打交道,省心”。
“你错了,做投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了,你不做钢铁可以做别的呀,比如制造业,像你们这些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