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现在举步维艰了,所以,这场联姻好像没有赢家”。谢九岭苦涩的说道。
这话太大,丁长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该怎么接,愣住了,谢九岭看看丁长生,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走,陪我沿湖边转转,老是坐着也累”。
“老爷子,刚才仲华给我说,他说他可能得罪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谈了什么事?”丁长生觉得谢九岭的确是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这么落寞,也不会再次谈到和仲家联姻的问题,这都是老黄历了,谢九岭不应该时不时挂在嘴上。
“长生,你说的对,现在荆山对谢氏钢铁已经没有多少价值了,除了一大堆陈旧的高炉之外,其他的利用价值不大了,所以我想搬到湖州来,就像是你说的那样,走高精专的路子,专门生产特种钢材,这一块国内还是一个空白,有很大的利润空间,但是这个目标恐怕暂时实现不了啦”。谢九岭不无遗憾的说道。
“为什么?我问过谢姐,她说这个决定还得您来做,您不会告诉我说这个决定还是谢姐来做吧,你们爷俩这是扯皮呢?”
“唉,没办法,荆山那边逼得很紧,我手头上的余钱恐怕大部分都要投在矿山治理上了,这要耗费我大部分的现金流,那样的话,拿什么建新厂?”谢九岭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