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个管党务的副书记要是不担起这个摊子来,我们的干部工作就要搁置了,那我们人尽其才的想法都是泡影了”。司南下故作深沉道。
仲华点点头,但是没说话,今天的司南下很是不一样,怎么在干部的问题上这么多话,难道真的是因为干部使用问题?
“仲华,我来找你,还有件事,纺织厂工人闹事的事你听说了吧,昨天开会的时候真是该把你叫上,你这个管金融的行家里手,说说看,这纺织厂的事到底该怎么处理,难道又要在我的任上搁置不开发了?”
“呵呵,书记,这纺织厂又不是钓鱼岛,不用搁置争议,我看哪,现在是有些人没想好到底该不该处理的问题,书记,说句不好听的话,湖州等不起了,纺织厂同样是等不起了,越是拖下去,成本就越高,到时候,可就不是现在的成本了”。仲华说道。
“嗯,继续说下去”。司南下就是想听听这个准市委副书记怎么说,所以才不惜屈尊降贵来财政局问计于仲华的。
“很简单,纺织厂的事是钱的事没错吧,但是我们既然要开发,就得找个有钱的,先把纺织厂要解决需要的钱先点给我们,这些职工,有好多没买保险,但是现在还能买的,赶紧买保险,这样能省不少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