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车,丁长生和谢赫洋都没再说一句话,到了骆马湖的湖堤上,杨柳徐徐,凉风习习,谢赫洋没兴致享受这些,下了车,走了几十米了,这才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敌我斗争的形势是很复杂的,作为党的干部,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
“我问你正经话呢,再不说我走了”。谢赫洋生气的说道。
“很久之前了,我的汽车里,被人按上了跟踪器,到以后我也懒得检查了,但是尽量不在汽车里谈工作之类的,怕的是泄密,你们这大公司的老板,难道没这意识吗?”
“谁啊?谁想对付你吗?太可怕了吧”。谢赫洋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丁长生的座驾,问道。
“我的朋友很多,当然了,仇人也很多,所以还是小心点好,不过,我对你刚才的话不是很认同,虽然是这样,做生意尽量少和政府打交道,那样可以避免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你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政府的一句话,就可能让你的企业起死回生,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呢?”
谢赫洋摇摇头,不置可否。
“还有件事,我觉得你可以回去和老爷子好好说一下,中南省是个大省,但是中南省自己没有国企的成规模的钢企,这是你们谢氏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