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无法回头了”。
“爸,你真的相信他?我怎么觉得这事怎么这么不靠谱啊”。谢赫洋虽然很看好丁长生,但是在这件事上却没有站到丁长生这边。
“等见了梁省长再说吧,但愿这小子不是吹牛皮,这么晚了,省政府的秘书长岂是想见就就能见的,这事也太邪乎了吧”。谢九岭踌躇道。
这也不怪他疑惑,在谢九岭接触的那些官员,哪个不是派头十足,不说是一言九鼎吧,鼻孔朝天那还是有的,虽然荆山市政府现在给谢家小鞋穿,这些年谢氏钢铁给市政府那些官员们上的供是一个什么数目,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送出去的东西就是送出去了,何必再记挂着呢,要是谢九岭豁出去了,拿出这些年送礼的记录,荆山市那些官员怕是也没那么的胆子,但是谢九岭不想这么做,人家可以不仁,但是他却不能不义。
丁长生开车很快就到了乔红程说的地址,说起来这里离省委家属院不是很远,仅仅是隔着一条街而已,看到丁长生下了车,乔红程站起来朝着丁长生挥了挥手,这让丁长生大吃一惊。
原来此时的乔红程完全是看不出像是一个干部的形象,上身穿着一件体血衫,下身一件大裤衩,脚上更离谱,居然是趿拉着一双夹趾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