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弱女子来说,是不是太残酷了?”
“那又能怎么样,我们不是也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吗?”杨璐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一样,我们至少还有点权力,在这个社会,最没有反抗能力的是老百姓,但是如果他们真的要反抗,结果却往往是致命的,我这几天看了一个内部新闻通稿,说我们现在的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老百姓的意见很大,所以,关于财富的分配,要有一个底线,杨璐,你知道他们说的这个底线是什么吗?”
杨璐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他们说财富分配应该是以老百姓不造反为底线,你说这个底线是高了,还是低了?”说完,丁长生自己苦笑着摇摇头,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居然划出这么一个底线,可见老百姓在利益集团的眼里是什么概念。
丁长生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都在观察着南雅宁,看看她的思想有什么变化,但是可惜的是,南雅宁的面色如常,像是丁长生说的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样。
这让丁长生感到很疑惑,但是这种精神的病症很难确定她是装的还是没有装,所以,尽管丁长生很迫切的想知道那些所谓的证据到底隐藏在哪里,可是她这个样子丁长生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