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听了也是一愣,觉得这事太荒唐了,自己来湖州市检察院,而且自己也给陈东灌了迷魂汤了,那是自己可以帮他在去省检的路加把劲,他会害自己?
如果不是陈东,那么江天荷也没这个胆子,而且自己和江天荷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她会摆自己一道吗?
“我们在这里猜这些是没用的,那几个人是金立军派去的,所以,这事金立军是最清楚怎么回事,只要是他想说,这背后是谁,一目了然了,问题是金立军不会说的,所以,不好猜啊”。丁长生摇摇头说道。
其实他的内心里已经锁定是陈东在捣鬼了,因为自己和金立军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他怎么会在自己第一天到湖州任职要让自己难堪呢?搞不好金立军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那么这个委托的人是谁,肯定能找到这个人,可是现在还不好说,所以丁长生宁肯不说,以防隔墙有耳。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么算了?”安蕾问道。
丁长生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说我要是这么算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好欺负,时不时给我来一套这个,那我可受不了,算是我的被窝里没有女人,但是隔三差五给人半夜里闯进去我也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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