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这个人一直都是很低调,但是手腕绝对是有一套的,按说他该是中北省省纪委书记的,但是被人阴了,给赶到了这里来,所以,我的意思是,趁着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时候,你和他多交往一下,把自己的态度摆明了,说不定你可以先和他熟了关系,你说呢,这个人为人还是可以的,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所以,应该是没问题”。闫培功说道。
“是啊,现在中南省对他来说是两眼一抹黑,我猜他现在连可用的人都没有”。丁长生说道。
“你说对了,他这次来中南省,只身一人,没带任何人过来,你想想他是个什么心态吧,就是想着不连累任何人,自己站得稳站不稳都是一回事,哪有能力再把自己的人带来拉山头呢?”闫培功问道。
“说的也对,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接触一下?”丁长生问道。
“我约了他晚上在这里吃饭,我叫了餐,他一会也该到了”。闫培功看了看表,说道。
“在这里请他吃饭?”丁长生看了看房间,问道。
“他是纪委的,不好出去大吃大喝,在这里多安全,再说了,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说话,又不是真的为了吃饭,现在出去吃饭,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谁缺那一顿饭?”闫培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