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第一呢,就是你说的,怕你护不住司嘉仪和她的公司,另外呢,你是司南下着力培养的他政治上的延续,你要是因为他家的事出了问题,他也是不忍,更不想让你为难”。
丁长生这么说,林春晓心里好受了很多,因为在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只想到了司南下不信任她,但是却没想过司南下的良苦用心,所以当丁长生把这些事都挑开了说的时候,她才明白,司南下或许真的是有这层意思。
“你怎么想的,你也认为我护不住司嘉仪和她的公司吗?”林春晓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你在上面没有关系,说不上话,要是真的有人使坏,你还真是没法和别人对抗,这可不是我说着玩的”。
“那你呢,你有这能力吗?”林春晓问道。
“我尽力吧,眼下来说也不好说,我只能是尽力,当时司书记和我说了这么一番话,意思就是说,一旦真的出事了,要我一定要把司嘉仪送出去,你能吗?”丁长生问道。
一夜疯狂,第二天一早,趁着夜色,丁长生把林春晓送到了高速路口,上午八点上班时,林春晓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里,甚至比秘书来的还早了点。
“长生吗,你到我办公室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