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管是不是刻意这么做,我相信这都是善意的,做事不张扬,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赖的,当年齐家老三来江都玩,是来找我哥玩的,突然阑尾炎,在场的那么多圈里人,没有一个敢签字,没人签字就没法手术,当时也是丁长生签字的,当时医生问他和齐家老三是什么关系,丁长生说那是他兄弟,当时在场的人,脸那个红啊,尤其是我哥,齐家老三和我哥关系最好,我哥不敢签字,算了,不说这事了,我当时要签字被我哥给拦住了”。梁可意说道。
“还有这事?”梁文祥皱眉问道。
“嗯,自那之后,齐家老三就和我哥渐渐疏远了,你看他多久没来我们家玩了,也不再找我哥了,倒是和丁长生关系非常铁,每次丁长生去北京,齐老三再忙都会陪着丁长生喝一场,有些关系不是平时酒肉买下的,而是关键时刻伸把手结下的缘分,我哥,唉……”梁可意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
梁文祥也是一愣,过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件事我就不问丁长生了,下次见面时替我谢谢他,就说我知道这事了”。
“明白了”。梁可意说道。
入夜,安靖终于回到了北京,到家之后,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把湖州的事告诉了安如山,安如山一直都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