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不下去了呢?”安靖问道。
梁文祥很烦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行为,而且现在丁长生已经把盖子揭开了一半,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帮着安家捂上,不但是湖州在劫难逃,自己在湖州主政上的昏聩也会被人诟病,梁文祥可能本质上是一个政客,但是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政治家,所以,有些丧良心的事他必须要做做样子,阻止一下。
“邸坤成还好吧?”梁文祥没接着安靖的话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问到了邸坤成。
安靖差点就说他很好了,但是话到嘴边才明白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坑。
“邸坤成?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他”。安靖说道。
梁文祥说道:“根据追逃小组的人汇报说,在加拿大和美国都见过他,过的还不错,还在替人打理生意,不错,这么多年的管理经验总算是用上了,不知道他在国外是不是和在国内一样这么狡猾,能干”。
梁文祥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我把你安靖,你们安家做的这些事都一一给你点出来,你自己去想,你做了哪些事,哪些事是我知道的,到了这个程度,你还在这里恬不知耻,那就不要怪我一层层扒皮了。
安靖也是干部家庭里出来的,知道梁文祥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算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