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公司撤出来了,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找我了……”
“谁,他们是谁?”丁长生问道。
“安靖和陈焕强,可是他们居然在湖州找到我,还是说那些事,我不想干,他们就拿出来了一些东西威胁我,你知道,我也是要脸面的人,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散布出去,我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我都没脸再回北京了”。说到这里,肖寒把手指插到自己头发里,低着头,蹲在地上,显得异常痛苦。
“怎么回事,说”。丁长生有些着急了,对于肖寒的解释,他现在开始有些相信了,也在后悔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伤人了,可是他恨的是肖寒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他,一直到自己逼问才不得不说出来。
“我跟着陈焕强的这几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摄的那些东西,但是我知道有时候他会给我吃药,吃了那些药之后,整个人都是疯癫的状态,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然后就是做一些不要脸的事,他和我每次在一起都会给我吃药,然后这些过程都被拍摄了下来,现在开始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会在北京找个合适的场所,他们这些人聚会的时候播放,你说,我也是要脸的人吧,我怎么办,那天去见安靖是因为他说可以还给我一部分,让我去安靖那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