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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也没办法,我确实是信守承诺,删除了,倒是你,不信守承诺,你来湖州干什么来了,又要来湖州祸害了吗?”丁长生点了一支烟,问道。
“丁市长,你真的觉得你可以在湖州一手遮天吗?”陈汉秋有些恼火的问道。
“我一手遮天?我遮谁的天了?还是我挡谁的路了?”丁长生问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想,你也知道了我回来的原因,你把那段视频给我,我们的事就此一笔勾销了,即便是我父亲来了中南省,我也不会再找后账了”。陈汉秋说道。
丁长生笑笑,端起杯子往烟灰缸里倒了点水,然后每一次弹烟灰时总是有一声滋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这种声音让陈汉秋有些烦躁,仿佛是在拷问他的灵魂时发出的声音。
“你想多了,你父亲来不来中南省,都和这件事没关系,我已经告诉你了,删掉了,你不信,非要我再拿出来那点东西,我上哪找去,再说了,我就算是给你了,你就一定断定我没有留下备份吗?所以,这是一个伪命题,你好好做你的人,远离湖州,那些东西就永远不会流出来,但是你要是非要趟这趟浑水,那就不一定了”。丁长生说道。
“还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