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县长通了电话,遥控指挥县长和老百姓谈话,但是这事吧,我看悬,悬悬吧,这事和我们检察院没多大关系,谁犯了罪,我们批准逮捕是了,该抓的抓,该起诉的起诉,我们也只能是解决法律层面的问题,其他问题我们也无权解决,江主任,菜吧,对了,我那瓶好酒也来”。
各扫门前雪,只要是这事不砸到自己的头,别说是多句嘴问一下了,算是砸到了自己的头,也得想办法推出去,这是现在的官场生态,在处理这样棘手的事情,这些管理者们都很谦虚,不是自己的事绝不伸手,是自己的事也得推让一番。
丁长生和安蕾挨着坐,四个人,八菜一汤,把酒言欢,很是惬意。
“兄弟,你放心,你来了,我轻松了,我也知道你来的目的,我这里你放心,你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谁让你老弟后台根子硬呢,这年头,谁没有点根子,谁没有个保护伞啊,何照朋为什么这么牛逼,还不是和邸书记挂了钩?”陈东半斤酒下去,有些喝多了。
安蕾和江天荷几乎是不说话,看着丁长生和陈东叙旧,畅想未来,她俩不时的小声嘀咕几句,偷偷笑笑,安蕾也不是几年前青涩的小丫头了,那时候当陈东让她去摆平丁长生时,她简直吓得要死,但是现在早已驾轻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