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对我还是不信任啊,好了,不说了,到时候你知道了,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让你做主,你也没这个能力,是让你给你爸说一下我的意思,至于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他怎么做,也是他的事,这不是很简单吗,也耽误不了你什么事”。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的无所谓倒是让梁可意更加的糊涂了,按照丁长生说的,他不是这件事的受益者,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那么他真的是在为湖州的经济发展做谋划吗?
“我不信你有这么好的心,在这件事,你难道没有一点私心吗?”梁可意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要说有私心,也有,是周红旗,如果安家的势力继续在湖州膨胀,我担心可能会对周红旗不利,到时候大笔的投资在这里,被人关门打狗了,想找个地方哭都来不及了”。
“呵呵,我说嘛,你肯定是有私心的,果然”。
“这也是为了湖州的发展,严格意义来说,一个政府在地方经济发展应该只是裁判员,而不是运动员,但是现在来看,这些裁判员不但是裁判,在裁判的过程吹黑哨,而且还时不时的下场干一笔,这样怎么行呢,那不是打击那些小企业吗?”丁长生说道。
“我很赞同你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