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连累人家,你还是对你的老婆好一点,至少她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即便是你倒了,你妻子孩子不会有事”。丁长生说道。
“你每个月都会去一趟你的乡下老家,在老家的院子里有一个猪圈,猪圈里有一个坑,常年有水,臭气熏天,但是那个粪坑里却每个月都有一捆十万二十万的人民币被包扎的很好,严严实实的扔到了粪坑里,我很难想想,你将来准备怎么捞出来?”丁长生冷着脸,戏谑的问道。
周一兵看着丁长生,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告诉你,我要是想弄死你,分分钟的事,你以为我真的怕你,给脸不要脸,从北原追到这里来,你真以为你是天下无敌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你想干嘛?我问你,仲华家里的窃听器是谁安装的?”丁长生问道。
“这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问过我的朋友,他们说那种安装手法已经算是很高明了,特工间谍差一些,但是和警察差不多,所以,我很怀疑是你干的,动机也有,车家河这次很想位省长,但是没想到被仲华截胡了,我说的对吧?”丁长生字字见血,针针见肉,问道。
“你说的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车书记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