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还是会冻死的”。郎君之说道。
“这些都是聚鑫公司的工程?”丁长生问道。
“对,我也说不清聚鑫公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公司,但是她的老板您肯定知道,是北原市大名鼎鼎的车蕊儿,不过她只是一个挑头的,这后面还有多少人参股,那就不知道了,这下面被罩起来的树,从南方买了,运到这里,然后再栽上,您知道合多少钱一棵吗?”郎君之问道。
丁长生看了看下面的树,说道:“我知道这里面是很黑的,历来园林绿化是个无底洞,也是一个最花钱的工程,所以,这棵树,怎么也得三四万吧?”
郎君之闻言笑了笑,说道:“丁主任,你也说了这里面很黑,您才给了一个三四万的价格,告诉您吧,从他们报上来的数额和价格来说,这一棵树合二十五万,一棵树,就是这一棵树而已,谁信呢,但是就有人信,至少批钱的信了”。
丁长生皱了皱眉,说道:“二十五万,他们还真是敢要啊”。
“是啊,没有聚鑫公司不敢要的钱,除了省委省政府这一块肃静点,以省政府和省委为中心向外扩展,真可谓是四面开花,人行道上的地砖是一年一换,今年圆的,明年就换成方的,或者是菱形的,或者只是换换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