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柯省长的”。陈焕山说道。
很快,他们的话题就切入到了正题。
“我来晚了,刚刚从何书记那里来,还是东部开发区的事,着急了,今年中北省的经济形势下行压力很大,省城这一块就指望东部开发区了,开发区,现在到处都在建房子,速度上去了,但是上面的限制压力很大,可能用不了多久,上面就要找我和仲华谈话,房价的升幅不能超过多少,这一点陈书记比我更有感触吧,我听说江都的房价现在也维持在一个高位?”柯北问道。
“唉,都一样,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儿子的事,其他的事都是市长在管,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柯省长,案子的事没问题吧,给我个准话”。陈焕山不理会柯北的经济论调,直接把话题切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部分。
“案子的事,问题不大,院长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前天还见了一面,聊的不错,但是不判实刑是不可能,所有的事,只能是后面再操作,目前操作不了,不过你放心,孩子在里面不会受罪,这点我可以保证”。柯北说道。
“可是几天前丁长生的一个电话,我儿子在里面饿了三天,柯省长,你不知道这事吧?”陈焕山问道。
柯北一愣,看向自己老婆翁蓝衣,翁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