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尽管自己的心思被他说的一点都不差,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闻言朝着童家岗伸出了手。
“什么?”童家岗看了看他的手,问道。
“证据,你说这些事是我做的,或者是我和袁氏地产的关系非同一般,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来,光在这里猜是没用的,别说在省里说不过去,别忘了,巡视组还在呢,他们没走,你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就让巡视组被围着呗,外卖都送不进去,饿死算了”。丁长生笑道。
童家岗没笑,他算是看出来了,丁长生的确是一块滚刀肉,怎么切都不好下刀。
丁长生站起来,在他的办公室里踱步走了几步,说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对我和仲华是虎视眈眈,秘书长,今天我也不怕把话说白了,我在北原,有些事咱们还是按照既定的规则来,你们要是想把我踢出北原,那我做事就只讲结果不讲规则了,所以,也麻烦你给有些人带个话,别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童家岗的眼皮哆嗦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做不了主,还是那句话,这些条件都做不到”。
丁长生笑笑,看着童家岗背后墙上的那副字:为人民服务。
“你做不了主自然是有人能做主,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