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然后车蕊儿起身说道:“你们慢慢谈,我出去透透气,上个洗手间”。
等到蓝管家和车蕊儿出去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丁长生和翁蓝衣,丁长生也想出去,但是却根本走不成,因为此时翁蓝衣坐了过来,右手举着酒杯,左手放在了丁长生的大腿上,身体前倾,几乎是要扎到丁长生的怀里了,低声问道:“你想怎么样,和姐姐说,只要是姐姐能满足你的,绝对不会有二话,今天这事必须要有个结论,因为要是再没结果,姐姐我就要破产了”。
丁长生笑笑说道:“翁总,谁都会破产,你也不会破产,你做的是国家的生意,还能破产了?开玩笑吧?”
“弟弟,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做的都是自己的生意,我在江都拿地花了七个亿,现在钱都套在那里了,我现在拿那些地去贷款,没有一家银行肯贷给我,我也可以在北原的银行贷款,但是地在江都,北原的银行也要考虑风险,虽然看在老柯的面子上给我点贷款,但是杯水车薪,我每天损失的钱,我拿出一个星期损失的钱赔付给陈汉秋案子的受害者,怎么样?”翁蓝衣问道。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得看陈焕山的脸色,江都市的其他领导都死了吗?”丁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