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所以,这事要查清楚不难,可以说很简单”。丁长生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车家河问道。
“在这之前,翁蓝衣找过我,说她的项目在江都被陈焕山拿住了,交换的条件是柯北做工作,把陈汉秋捞出来,然后交给陈家,坐牢的是谁不重要,坐不坐牢也不重要,翁蓝衣的意思是从中调和,让我和陈家不要再纠缠了,至少是不要在陈汉秋的案子上纠缠了,翁蓝衣和柯副省长在这里面到底参与了多深,我不知道,叫我和车蕊儿去山里的是翁蓝衣,一直打电话说陈焕山马上就到的也是翁蓝衣,我现在还没找她算账呢,但是陈家的帐立刻就得算,不然的话,他们还以为我是软柿子呢”。丁长生说道。
“蕊儿的事,我就交给你了,我这身份不方便做一些事,树大招风,肯定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着我呢,所以,接下来怎么办,我看你的”。车家河说道。
“没问题,我知道这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也不该拿这事来说事,可是你就真的咽下这口气吗,很明显这事是柯北从中捞了好处了,他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明摆着的事?”丁长生说道。
“你什么意思?”车家河问道。
丁长生从兜里拿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