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完的事,下辈子再做,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不论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找我,我去看你”。丁长生在车蕊儿的耳边轻声说道。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慢慢站起来,退到了一旁。
工作人员来人把车蕊儿推走,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见她的时候,她就是一捧灰了,所以,目送着她被推走的过程是最难过的时候,这三人中对车蕊儿感情最浅的叶怡君都忍不住哭出了声音,两个男人虽然一声不吭,可是身体的颤抖受过他们正在抽泣。
周红旗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身穿军装,坐的笔挺的现役军人,周红旗看着他,然后将一份材料推过去,说道:“我父亲是周虎卿,我哥哥是周红军,我叫周红旗,你把事情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保留军籍,五年内不许出外勤,这是他们的结论,我觉得是好的了,但是我对我哥的建议是,开除军籍,送军事法庭,一个把枪口对准自己同胞的人,还配为军人?”
“我只是执行命令,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是执行任务”。
“谁给你的任务?说出来或许少判几年,否则,杀人的罪名你跑不了,我哥不听我的建议不要紧,我也是军队出来的,我知道去哪里,找谁反应这事,我一定会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