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心领神会,刚刚来了个男的,老板就说要彻夜加班,那不是很明白的告诉他们,你们不要在这里碍事了,该滚蛋滚蛋。
所以,当这个大楼里的灯光只剩下了翁蓝衣办公室里时,翁蓝衣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她有理由相信,丁长生不会做他说的那些事,那都是流氓做的,他不是,她相信他的智商和情商没这么低。
“从我在湖州时,陈家兄弟就和我过不去,各种设计,光是想杀我就不是头一次了,不过这一次是最危险的,所以,今晚我们俩的谈话,只限于你我知道,你老公也不能知道,更何况,你老公知道的事,未必也会告诉你,陈焕山要是想和你们合作,在山里埋伏杀手这事,你不知道,你老公也不知道?这就是陈焕山的人品问题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丁长生问道。
“你想说什么?”翁蓝衣喝了口水,说道。
“我想说,如果山里的事你真的不知道的话,我们俩就可能都被设计了,另外,我在别墅里出事时,你的人反应太慢了,是想等着我被干掉吗?”丁长生问道。
翁蓝衣双手挥手示意不是这样的,“我的人除了几根电棍之外,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他们听到枪响,谁也不敢靠近,毕竟谁都是肉长的,里面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