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手到擒来,北原市看守所这个破地方,只要是车家河点点头,在里面没有干不成的事,你从这方面入手,会很快查到证据,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不要相信别人那些不着调的猜测,没用,事情到底是不是丁长生或者是车家河做的,只要是想想这里面的可能性就知道了”。翁蓝衣说道。
陈焕强愣了好一会,才说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不一定”。
“什么意思?”
“我在省厅里有朋友,据说车家河办了好几本护照,说走就走,你能把他怎么样?”翁蓝衣笑问道。
陈焕强双手扶着沙发的扶手,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看着城市恍惚的景色,久久没说话。
他的脑子里在疯狂的运转,好像是巨型计算机一样运算着翁蓝衣这话的可能性。
“你和丁长生很熟吗?”陈焕强问道。
“不算熟,吃过几次饭而已”。翁蓝衣说道。
“看来丁长生的影响力还真是不小,仅仅是几顿饭的时间,就把翁总给征服了,你这么替他说话,是有什么好处吗?”陈焕强问道。
翁蓝衣摇摇头,说道:“好处没有,但是我只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