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记,过年好”。翁蓝衣去了何家胜家,但是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来拜年的,倒像是来吊丧的。
“蓝衣,我刚刚和老省长通了电话,他也不赞成你这个时候走,现在我们的很多事都没处理好,少了你,很多事都会陷入僵局,你爸也是这个意思”。何家胜说道。
“没想到,何书记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替我想好了”。翁蓝衣有些不悦的说道。
何家胜摇摇头,说道:“本来我是很想倚重柯北的,可是柯北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看看他干的那些事,这不是摆明了跳人家坑里了吗,上个坟搞的和皇帝祭祖似得,有什么意思,他就不该回去,我感觉这些年柯北是膨胀了,这下好了,他家的祖坟现在都成了旅游景点了”。
“这些事都是被人陷害的……”
“无论是不是被人陷害的,但是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柯北放松了警惕,这是第一因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要是没有他的不小心,丁长生会有机会吗?”何家胜怒道。
翁蓝衣见何家胜气的呼呼直喘,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没再说话,也不想多说。
“无论怎么说,你现在不能走,再说了,就算是查柯北,也查不到你的头上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