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山,你告诉我实话,在你家酒店里住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陈焕山?”
“假的,真的早就回北京了,我是听服务员说的,虽然很像,但是近看还是有区别的,所以糊弄人也只能是糊弄一下远处看不清楚的人,你还是想找他的麻烦”。翁蓝衣问道。
“你把真的陈焕山邀请到北原来,我和他好好谈谈”。丁长生说道。
“真的只是好好谈谈吗?”翁蓝衣问道。
丁长生伸出手,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虽然翁蓝衣感到很难为情,可是却不敢不去,于是端起酒杯走到了丁长生的面前,丁长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然后待她坐下后,伸手在她腰间狠狠的拧了一下,虽然看出来她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可是依旧是没吭声。
“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这是第一次,所以就这么拧一下,下次要是还有这样的事情,我会在你的那个小疙瘩上纹上一朵牡丹花,据说一朵牡丹要纹身三四天呢”。丁长生威胁道。
翁蓝衣知道他只是说着玩,虽然下手时是真狠,但是温柔的时候也能让女人甘愿一辈子死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对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呢?
“我知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柯北从深圳出海,上了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