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过账目,至于是怎么亏空的,翁总可以去天堂里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亏的,是真的亏了钱,还是有些人亏了心”。车家河说道。
翁蓝衣很是尴尬,她原本没打算说话的,何家胜不问自己,她就不吱声了,反正按照丁长生的意思,只要是挑起了车家河和何家胜之间的矛盾,其他的就不用自己管了,参与的越多,越难脱身。
可是车家河这么说,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车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我诬赖车蕊儿似得,公司里的账目都在那里摆着呢,那么多人参与了账目的核查,你是在埋怨我吗?”翁蓝衣问道。
“车蕊儿是你叫到山里的吧?她死了,你有责任吗?”车家河问道。
“我……”一说起这事,翁蓝衣的确是无话可说。
“家河,事情一件一件来,我们在谈账目亏空的事”。何家胜说道。
“好,账目亏空是吧,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不知道,车蕊儿没告诉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亏空,反正钱不在我这里,至于去了谁那里,那我就不知道了”。车家河说道。
“家河,现在形势很严重,所以,我不得不严查,我们内部还要团结才行,我们自己要是不团结的话,迟早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