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们查清楚吧,拿着证据来找我,我认,让我自证其罪,我现在还没这个道德修养,再说了,我没做过的事,干嘛要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长生,你要是老实的回答了这些问题,我们会就事论事,你要是这么顽抗下去,后面都不好做,翁蓝衣跑到了新疆,是一个叫刘振东的警察把她们带回来的,为什么带回来就算完了,刘振东是中南省的吧,怎么,翁蓝衣在中南省犯了案子了?”王荣霍问道。
丁长生欠了欠身,掏出烟来,递给王荣霍一根,但是往后王荣霍拒绝了,丁长生自己点上,一起的问询人看看王荣霍,王荣霍没吱声,丁长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我和刘振东是多年的朋友,他也曾是我的部下,关系不错,在我觉察到了翁蓝衣想要逃脱时,我就一直在注意她们的动静,但是我手里没有可用的人,我只能是找到刘振东,刘振东是警察,有警察该有的手段,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用北原的警察,不报警,不报告北原纪委,对吗?那我问你们,如果北原警察队伍和纪委可以信任,你们躲在军区招待所干嘛,为什么不在外面找个酒店办案?你们敢吗?”丁长生捏着烟卷,歪着头,一副欠抽的摸样,问道。
“这就是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