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丁长生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还能怎么说,好话谁都会说,那是没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但凡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恨不得和你拼命”。邬蓝旗说道。
“无所谓,告诉他们,谁想和我拼命,到你那里登个记,我得空了就和他们拼一下试试”。丁长生说道。
邬蓝旗笑笑,看看周围,问道:“邢山呢,没在这里?”
“刚刚去了一下齐山家里,在他家里吃了饭,邢山喝多了,我自己先回来了”。
“你开车回来的?喝了酒还开车?”邬蓝旗问道。
“没事,路程不远,而且这一段好走的多”。丁长生说道。
“那酒怎么样,有效果吗?”邬蓝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出了这话,说出来之后才想到自己和丁长生从来没开过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谈工作,极少涉及到私事。
“我怕感觉不怎么样,回来问问邢山就知道了,他喝多了”。丁长生说道。
邢山的确是喝多了,但是现在却完全醒了,因为事情办完了,在荔香经历了三次高槽之后,邢山终于撑不住了,一泻千里,但是依旧趴在荔香的身上,开始的时候荔香还不敢碰他,但是后来两人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