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忆起来了,算了,你们这些公子哥,这样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我相信你能摆平了,不过我也是很佩服你,你居然真的敢上了她,你就没想过后果?”丁长生问道。
“什么后果?”邢山问道。
“你想啊,当时我们在酒窖里的时候她怎么说的,她说她家里那头小母驴是干啥的,都是为了引诱公驴干那事的,然后趁着公驴干的时候,一刀下去,完整的,最大限度的将驴鞭切下来,你也不想想,当时她要是真的不想和你好,一刀下去,你那玩意还能在吗?”丁长生说着,看了看邢山的裤裆里。
邢山感觉自己菊花一紧,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些,多亏了丁长生提醒,要是荔香真的想做的话,那自己还不如那些公驴呢,想到这里,他浑身都感觉到一阵寒冷。
自此,邢山落下一毛病,每每和女人开始的时候,他就会想到丁长生说的这句话,非得起身把床上枕下都翻个遍,看看是不是有刀剪之类的利器,往往检查完了,兴趣也没了,这是后来的事了,当他有一次给丁长生说的时候,把丁长生快要笑死了。
“你说的对啊,她要是不想和我好,肯定把我给切了,那这事怎么说?”邢山问道。
“这几天你先回坝上吧,我来对付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