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和许弋剑肯定是一个长期的斗争过程,不能指望着一场决战就会结束我们和他的关系,除非是我们把他送进去,不然的话,很难”。
很快,电话会议的设备准备好了,丁长生逐一给肖寒,贺乐蕊,以及杜山魁等人打了电话,周红旗在这里就不用打电话了。
“这次连线就一件事,马宏昌的事查的怎么样了,谁那里有消息?”丁长生问道。
“我先说吧,我这边可能比较详细一点,随后我会把材料发到你的邮箱里”。贺乐蕊说道。
“嗯,贺姐,你先说”。丁长生点点头,她是京城的人,消息自然是比较灵通的,所以这次她是最先得到查清楚了马宏昌的底细。
“马宏昌是甘肃人,出生在甘肃,生长在山西,成年之后,他基本都在北京工作和生活,但是他弟弟和他儿子却和山西的官员打的火热,他儿子参与经营和控股的煤矿有十三家,拥有两家上市公司,还有一家控股公司,这家控股公司是发电厂公司,好像最近一直酝酿要进军中北省市场……”
丁长生听着这些汇报,当她说道马宏昌儿子名下的控股公司准备进军中北省发电厂市场时,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中北省官场又开始打压袁氏地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