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上了车,问道。
“还行吧,他自己心里有数,他不该恨你,应该感谢你,在你来找我之前,我的意思是让他滚蛋,从湖州滚出去,但是你说他拿了你的钱,我倒是觉得可以利用一下,他要是乖乖的就范,听我们的话,可以继续留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为我们服务,强过换一个我们不熟悉的人来,到时候唐玲玲真的没把握会和对方硬扛,就算是勉强扛的过人家,但是湖州的经济还发展吗,一二把手打成一团,省里也不会不过问,所以说来说去,我都觉得那不值得”。丁长生说道。
“好吧,还是你看的远,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你现在学会隐忍了,这要是搁在以前,从来没有过夜的仇,今天的仇怎么也得在今天晚上报了吧,当一个人学会了容忍所不能忍,那才是强者”。何晴说道。
丁长生看她一眼,说道:“你这话到底是夸我呢,还是说我以前不成熟呢?”
“当然是夸你了,嫉恶如仇是你,隐忍不发也是你,以前是少年英雄,现在是高瞻远瞩,这马屁拍的还可以吧”。何晴问道。
汽车在黑暗的夜里驶向了郊外,还是北山的庄园,等到何晴的车到了门口,她打开了车窗,对着车旁的夜视仪看了看,大门开始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