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丁长生问道。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陈焕山和他还是那种关系,不知道陈焕山打的是什么主意,到现在和他的关系好像是没什么变化,是另有所图,还是真的是铁杆?”万有才说道。
丁长生放下茶杯,说道:“不见得,陈焕山一定不是那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他必定是另有所图,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陈焕山的目标应该是湖州的新能源基地项目,你想,许弋剑让吴雨辰和许建生结婚,但是结婚之后呢,这个关系就能稳定的为许家所控制吗,许弋剑一定对吴家不放心,陈焕山或许是最后一道保险”。
丁长生说到这里,三人都沉默了。
“这么说来,许弋剑还在埋钩子,看来要是不把这些钩子都拔掉,我们之前的努力还是白费?”万有才问道。
万有才和丁长生一样关心新能源基地的项目,毕竟他在爱华高科是有股份的,所以爱华高科和周红旗的公司合并之后,他的股份依然在,所以,在新能源基地的问题上,他对付许弋剑的决心和丁长生一样强烈。
“走一步看一步吧”。丁长生说道。
“不行,我还得和许弋剑接触一下,反正他现在恨不得是马上见到我,我还得和他做深入的交流,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