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婆婆出院了,医生再三叮嘱,“老太太,广场舞您还是暂时别跳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得在家好好的休养。”
“一百天?清源,听到没?我还得照顾咱妈一百天,你可别嫌我们母子赖在你家里,我们可是不是白吃白喝的。那啥,你总该再意思意思吧!”
大姑子背着我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得了,她一个全职妈妈没有收入,在婆家也不受待见,虽然她没有如实交代,但我和老陈都明白,她和姐夫的婚姻大概是要走到头了。
姐夫是个厨子,在排挡一条街开了一家小馆子,我和老陈去他店里吃过几回,味道不咋地,生意更不咋地,我们是冲着照顾他生意去的。姐夫这人倒好,不但不愁店里没生意,还和店里的女服务员厮混在一起,有一次正好被老陈逮了个正着。
“姐夫,你可别玩火啊?小姑娘不能随便玩的,玩了可甩不掉的。你这样也太对不起我姐了,我姐在家里伺候你们一家老小,你居然偷人偷到自己店里了!”老陈一脸怒气,抡起拳头当场就要砸下去。
玩世不恭的姐夫用手肘一个迅速的防守,一脸不怕死的嘚瑟,嘴角扬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坏笑,“小姑娘不玩,难不成玩少妇?哈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