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不够,坐妈妈身上,她也不方便烧饭。我就站着靠在还没有粉刷的墙上看妈妈把一根根柴有条不絮地插进灶膛里。熊熊烈火照着妈妈温柔的脸蛋,更显得她无比慈祥。我实在无法想象她生病时的凶恶样子,还有她那块瞪出眼眶的眼珠子。
等到锅子四周冒起了缕缕白烟时,这时候,妈妈停止了往灶膛里塞柴火。这时候,只要必须趁着余烬还未完全熄灭时,再把饭焖一会儿,才会烧出干饭。如果继续往里面加柴火的话,不一会儿,你就会闻到一股饭烧糊的焦味。
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胡扯,静谧的气氛让人心里发虚。
等饭好了以后,妈妈拿开盖在锅盖旁边的白布(白布是用来堵住向外冒的白烟)。
像往常一样缠着妈妈要吃锅子四周的“皮子厚”,因为灶台建的过高,身量不够,只能寻求妈妈掀了给我吃。却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抽烟的爸爸不满地大声制止,“你还随她的心,你看她做的什么事,把我的脸都丢尽了,还要吃“皮子厚”,越吃皮子越厚。”说着并重重地吐了一口烟圈。
妈妈习惯了服从爸爸说得一切话,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皮子厚”铲了和饭混在了一起。我只能狠狠地在心里咽了一下口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