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小学是建在一起的。而到了我快上三年级时,村上的小学就再也办不下去了,我这代人只能走三里路的小路去上莫村莫家小学借读。
出校门时,正好看到六年级那帮刺球男,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伸出手。
只见一个横眉竖眼的男老师面孔十分严肃,简直像生铁铸成的,拿着一根陈旧的竹丝棍子毫不留情在他们每个人的手掌心,
啪啪~~~啪啪~~~好几下。
我像个傻子一样注目着这一幕。而健军哥哥则哆哆嗦嗦地站在长龙一样的队伍末尾。
那个男老师感受到了我的惊惧的视线,瞪了我一眼,脸色像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妈呀,那不是庞璐家的魔鬼老爸吗!
庞璐今天肿着的单眼就是收了他老爸一巴掌。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受伤,视力下降的原因,在上一年级时,她就成了班上唯一框着一副粉色小眼镜的学生。
此地不宜久留。
我连头也没回的跑到了姑妈家。
爸爸在外地做小工,妈妈在娃娃厂挣着不如外面捡垃圾多的钱。做的不亦乐乎,除了大清早和傍晚几乎看不见她的人影。
我的中餐就只好在姑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