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矜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湿漉漉的地牢里,四周黑压压的看不见五指,窗外还是死水般的黑夜,光线很暗,什么都是一片混沌的模样。
无边的黑暗,幽深的地牢,灰蒙的天窗,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她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回到了四岁那年萧瑟的秋天。
不过,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回忆终究是回忆罢了,什么也不能改变。
时矜微阖上眼,整个人仿佛陷入哀黄色的回忆漩涡。
再睁开眼,又是一片清明。
努力吸了几口气,头脑还在眩晕,身体也是僵硬的,但能感觉到手指的知觉在慢慢恢复。
这间地牢里的空气还是非常干燥的,说明此周围是陆地,身子底下的稻草已经糜烂,碎渣渣的,她靠在一个墙角里,四周有很多轻微的呼吸,或绵长,或短促。
看来是把他们关在一起了。
“醒了?”突然的说话显得嗓子比较嘶哑,但还是能听出来那是装晕的容景。
“这是哪?”一言语,才发现嗓子里仿佛有无数小针在扎。
“不知道啊。”容景的语气里都是满满的调戏嫌疑。
时矜抬起略带滞僵的手指,伸到容景的腰部狠狠的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