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猝不及防的狼狈滚落在地,却是笑着坐了起来。
此时却有人开口了,正是那位尴尬的绿衫书生。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只怕明晚还会有受害的贡生进来,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啊。”
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一天一夜没进水米的众人都已疲乏至极。
另一人道:“逃出去?说的容易,怎么逃?我要是只鸟,许还能飞出去。”
他看着头顶的井盖无可奈何。连司徒公子都出不去,他们怎能逃得了?
的确,这地方,除非上面有绳索扔下来,否则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叠罗汉也出不去的。
“寒窗苦读二十几载,不过是为了春闱,若错之,吾一生憾矣。”一位文艺范的兄台深情并茂的叹息着。
月光下,众人或都想起来家中老母,闺中弱妻,愧不自矣。
“小生有一法可以为之,就是不知众人是否信得过司徒公子?”绿袍书生询问似的开口。
或许是被司徒公子的名号所吸引,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连司徒羽也转过看了他一眼,跟他有关?
时矜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书生,总觉得有几份熟悉,可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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