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自己想办法。”
“我手被你拷着呢,要不然你给我解开?”
“做梦!”
“那你给我扶着。”
“不行。”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装什么,你刚才又不是没碰过它!”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为了骗你,才出此下策,现在不需要了。”她有些不耐烦,“你快点速战速决,磨磨蹭蹭的小心以后前列腺不健康!”
他眼里阴霾凝聚,满腹憋闷,“我过了今晚得艾滋病都有可能,还管什么前列腺!”
宁瑶被他的话逗乐了,虚伪的宽慰道,“没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是牡丹花吗,那是分明就是流着哈喇子的食人花!”容轩想起那阵恨不得从电话里头钻出来把他生吞活剥的声音,就觉得周身一阵寒恶,“我看你先前对阿正的态度,想着你怎么着也不会是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变着法的作践我?”
“我作践你?拜托你搞清楚大哥,是你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的!你这种登徒浪子,把你阉割都不为过!”她两指比作剪刀,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宁瑶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