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所以,对他竟没温习或预习《左传》,反而回顾《庄子》的举动,许泽有些诧异。
听见祖父询问自己,许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前些日子,祖父与颍川大儒荀就前辈谈玄论道,孙儿在一旁听着,只觉满室余香。孙儿有心反复咀嚼,却碍于诸多词汇生涩,加之不熟典故,无法深入理解,这才重新温习《庄子》。”
他的解释一点问题也无,却让许泽多了一丝担心,语气也缓和了些,温言道:“你能用心,自是极好,可现在的你还太过年幼,纵然将庄子通读一千遍,也无法领会其中的诸多含义。唯有等你长大之后,有了人生阅历,再取过书来反复品味,才会拥有不一样的感受。亨儿,先将《庄子》放下,继续背诵《左传》吧!”
许亨轻轻点头,将《庄子》收到一旁的书篓中,摊开了《左传》,可许泽与许徽都能看出来,对于许泽的话语,许亨心中还是很有些不甘的。
许泽见状,又扫了下意识流露担忧之色的许徽一眼,寻思着对他们两个的教导方式。
嫡长孙许亨的资质无疑是极好的,可他到底没经历过战乱的狼狈,更没见过许氏尚不显赫之时,被世家无视,想打入这个圈子,却举步维艰的情景。许亨心气太高,太过要强,若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