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接受粗粮,看这人身旁的东西以及碎屑的数量,显然是饿了好些天。若换做旁人,跪地乞食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可这些东西摆在他的身边,他都能耐得住不吃不说,还将之踢开……如此毅力与心性,当真……极为可怕。而这样的人,会轻易寻死?
想到这里,许徽微微眯起眼睛,对身旁的女性死士使了个眼色,又对秦九轻轻比划了一下,随即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朝对方走去,一边以轻松的语气,对秦九说:“真没想到,试炼的第一站,就遇上这种麻烦事。我来看看,这个倒霉的家伙到底是哪家儿郎,将来若是在定品考核中遇到,也好取笑对方一二。”
她都表现得如此明白,身旁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意?女性死士之中,年纪最长的阿元故作踟蹰道:“郎君,恐对方有诈,还是等婢子们前去探查一番,又或是等大人来,再做打算吧!”
阿元比许徽大四岁,正值及笄之年,虽容貌平平,声音却颇为柔婉,让人很清晰地就能听出是个姑娘家。在没看见她打扮,却听见他们对话的情况下,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一个纨绔子弟在拿山贼的人头来捞功劳混资历。
许徽轻轻颌首,给了阿元一个嘉许的眼神,左手已将袖刀牢牢握住,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