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许徽的问题,他轻轻笑了笑,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随意且轻慢地说:“既已猜到,何必多问?”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秦九与阿元等人当下怒了,却碍于此人贵族身份,不敢真的下什么黑手。许徽却不以为意,伸出手摸了摸他衣服的料子,就很笃定地说:“幽州人?从豫州来,打算幽州回去?若真是如此,怎会走谷远县?”
见她露了这么一手,对方亦有些诧异,却大大方方点了点头,说:“不错。”
“能着这种料子的衣服,你的父兄叔伯,少说有一个是郡太守级的官员。”许徽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问,“为何会一个仆役也无?难不成是都被他们杀了?”
还没等对方说什么,许林就带人匆匆赶到,他左手拿着一杆长枪,将之交给许徽。许徽抚摸着冰冷的枪身,摸到凹痕处,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微的变化:“戚……幽州……莫非你是雁门太守的子侄?”
她话一出口,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从方才对世家贵族的尊崇与敬畏,变得带了些许不加掩饰的鄙夷。
戚忠虽为寒族,却镇守雁门二十余年,匈奴无法南下半步,照理说应得到大家的极度崇敬。可坏就坏在,他父亲是汉人的官,却投靠了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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