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着许姝,微笑道:“咱们去那边看花好不好?”
许媛与许姝怯生生地看了看二姐,见她没露出不悦的神情,这才大力点头。待她们三个走到另一边去玩耍后,钟夫人方轻声道:“她们并无恶意,也没有丝毫排斥你的意思,只是不知怎么与你亲近。”
对于前世的姐妹,许徽焉有不知道的道理?许媛心地善良,性子柔和,爱花成痴;许姝看似浑身是刺不好接近,熟识之后便发现她是个很爽朗正直的人。所以,许徽静静地望着三姐妹远去的背影,神情柔和至极:“大家都是血脉至亲,我怎会因这点小事,就心生芥蒂?”
听见许徽这样说,钟夫人心中感慨,不由叹道:“你生于和睦的许氏,自然不知,并非所有的世家姐妹,都像上党许氏这般温馨,亦不是所有郎主,都如阿公一般治家有方。著姓大族人丁兴旺,男主外女主内,是是非非不知道有多少……”说到这里,钟夫人顿了顿,才说,“阿公的意思,我也明白一些,素素温柔又聪颖不假,却少了几分防人之心,可钟家那种地方……”
见许徽露出些许不解之色,钟夫人也不介意爆娘家的短,她轻轻抿了抿唇,才说:“颍川大姓之女,归宿大抵只有三条——嫁入皇室,为后为妃;嫁入膏粱或华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