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眉头紧锁,片刻之后才问许林:“仲宁叔叔,祖父怎么说?”
许林闻言,恭敬道:“郎主说了,女郎若是想到方法,就放手大胆地去做。”
听见许泽将这幅胆子全压在了她的身上,许徽不由觉得肩上沉甸甸的,她沉吟片刻,咬了咬舌尖,才说:“我去找祖父。”说罢,调转马头,朝车队前头赶去。
牛车的速度,本就远远及不上骏马,纵许徽为不引起大家的怀疑,刻意放满了速度,赶到前头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见许徽利落地下了马,随侍的阿元连忙将许徽骑着的小马驹牵好,许徽也没心思管那么多,一咕噜爬上了许泽的牛车,就见自家祖父正手持一卷《庄子》,在静静品味,不由哑然,又升起一丝敬佩之心。
这种时候,祖父竟如此沉得住气……她的养气功夫,果真远远没到家。
读罢一卷,许泽才放下手中的书帛,问:“可是没想出好的法子?”
许徽怔了片刻,才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许泽见状,轻轻地笑了起来:“是没想出好法子,还是认为自己的方法不够周全?”
“孙女……”许徽刚想将自己想到的方法说出来,给许泽参详参详,许泽就抬起右手,示意她别说,“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