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女郎明鉴啊!”
“……”
望着由于她一句话。又陷入了惊慌失措中的奴婢,阿双在许徽的示意之下,拍了拍手。待房间又一次安静下来之后,许徽才缓缓道:“不想死的话,也很简单。伯母治家严谨。纵然是心腹侍女,也得各司其职。你们好好想想。这几天来,是否有哪个同僚消失过一段时间。又或是借着伯母的名义,来看望阿姊。至于阿姊的侍女……”许徽漫不经心地扫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一眼,淡淡道,“谁单独打扫了书房,或者负责里书房的,不用说,都给我送到秦九那里。”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婢女缓缓倒下,阿元在许徽的示意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翻过对方的身子。随即无视倒抽冷气或者压抑到一半的尖叫,回禀许徽:“大女郎房中的二等婢女春草,听说是钟夫人陪嫁过来的哪个丫鬟的女儿,刚刚咬舌自尽了。”
许徽望着那具倒在地上,渐渐失去了温度的尸体,眼中的温度,几乎凝结成冰。
若非她碍于前世的莫名,早生出提防之心,命人在许素的房间,尤其书房与卧房中,不着痕迹地动了一点手脚,又怎能发现前世害得阿姊嫁到一个窝囊废家族的元凶?偷出来的,几份平日练字之用的诗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