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赶一些路,哪里谈得上什么受苦?”
他心中虽极好奇上党郡内出了什么事情,许徽为何要带人赶回去,却很理智地没有以任何方式套问。偏偏有些缺心眼的卫礼没想那么多,只当是流言蜚语逼得许徽不得不回去,不由愤愤道:“她们上下一张嘴,大肆宣扬旁人**,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偏偏还有人信!若非如此,怎会害得女郎你如此奔波?实在可恶!”
许亨闻言,微微挑眉,刚想说自家妹妹并非因为这件事情回去。许徽扬起许亨看来是促狭,卫礼看来是黯然的笑容,万分平静地说:“落荒而逃,怎怎是我的作风?实在是……罢了罢了,今日天晴方好,理应诗酒赏花,说这些阴私琐碎之事,着实大煞风景,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她越是做出这般无所谓的模样,卫礼就越是愤慨,偏偏卫家与钟家同为颍川世家,他又只是个小辈,人微言轻……想到这里,卫礼气得差点咬碎了自己一口牙,心想从今以后,自己绝不与钟家的任何人友好相处,绝不!
见他不忿的模样,许徽与许亨相视一笑,却没说话。
这时,许亨的伴当三元划了一条小船,急急地赶过来,一见自家主君,忙道:“郎君,女郎,出事了!”
许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