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就若有所思地说,“壶关乃是上党重镇,上党又是北地公认的安逸富庶之地,苏灿在此,生活无忧,可免去流离失所,无奈之下不得不爽约,回到建康,破坏她寻找新生活的可能。”
听见许徽的分析,许磐怒道:“这太过分了!”
“话不能这么说。”林信以扇抵住下巴,凉凉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能庇护自己,给予自己更好生活的丈夫,以及身为天下至尊的天子,该选择哪个,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他虽说着理解的话,但语气中显露得讥讽,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见许磐的怒火越烧越旺,许徽冷冷道:“你们两个,都已失了冷静,这些天最好别与苏灿接触,反正他人就在这里,派多一点的人看着,怎么也跑不掉。我立刻写信,派人送到阳翟,去请示祖父,说不定,这枚棋子,还能起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