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护心镜,大部分都配有轻甲的汉人将领相比,弩箭对谁的威力大,不言而喻。再说了,在民族大义与自身存亡面前,男女之别造成的矛盾,自然会小许多。
见许徽眼睛越发明亮,许磐知她了悟,就得意地说:“怎么样?三叔出的这个主意可好?”
许徽心悦诚服地点点头,赞道:“确是妙极。”
听一向被许泽称道的许徽称赞自己,从来都只有被自家父亲痛骂得份的许磐高兴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是以在离开演武场,见到阿元的时候,心情极好的他还破天荒地问了一句:“那些奴才处置得怎么样了?”
许磐素来好恶分明,青州商队的人得罪了他,他就直接用人家的身份当代称,若非阿元恰好办这件事,被他冷不丁一问,也会一头雾水。
身为许徽的死士,阿元的心中就只有一个许徽,哪怕是许徽的亲叔叔许磐,她也是不听从的。所以她故意拖延时间,拉长音刚说了“回都尉”三字,许徽也缓缓走了过来,并不着痕迹地给阿元一个“说下去”的眼神。
得到许徽的示意,阿元这才恭敬道:“奴婢按照女郎的吩咐,给了许使君家的张总管一些建议,得到许使君的允诺后,张管事召集了所有的衙役,趁着那些人长跪不起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