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辜,“没有啊。”
沈与倾沉默看她一会儿,突然一把搂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安挽絮就坐在了屋内那张唯一的圆台桌子上,随即欺身而上,整个人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站在安挽絮岔开的双腿之间,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安挽絮甚至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就这样慢慢地传到她的耳边,搔地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连带着心都有些骚动。
沈与倾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轻声呵笑了声。
安挽絮觉得人真是个神奇的动物,之前看他不顺眼的时候,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在针对她,现在怎么觉得他怎么看怎么顺眼呢?
听到他的笑声,安挽絮悄悄红了耳尖,沈与倾好奇的摸了摸她的耳朵,发现她一害羞,红的不是脸,而是耳朵。
安挽絮有些痒,娇笑着躲开他的手,沈与倾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追着她,非要把安挽絮的耳朵捏在手心。
安挽絮拗不过他,自暴自弃的把耳朵送过去给他捏。
沈与倾像是个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大男孩,喜形于色。安挽絮也抓起他的耳朵一拉一扯,可能是为了泄愤,安挽絮使的劲有些大,不过须臾,沈与倾的耳根处便通红一片,安挽絮疑惑的看了